梁浅下意识活动了一下有点难受的手腕,红着脸说:“你昨晚才......”
“这样是不是太频繁了,很伤身的。”
“我觉得,还是要节制一......”
她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人就被放在了柔软的床上,惊得她最后的声音都变了腔调。
汪泽深在将她放在床上后,人也俯身下来,撑在她身体一侧。
他用手指轻拨着她脸颊上的发丝,就像有羽毛在梁浅脸上轻刷似的,痒痒的,麻麻的。
她的眼眸没多久就含了水雾,莹莹润润,欲说还休。
汪泽深受不住了,俯下头捕捉住她的唇深吻,舌尖打开她的牙关,纠缠着她的舌头,手指探入她睡衣边缘往里摸。
“......窗帘。”
没多久,打开的窗帘缓缓合上,将外面的光线遮住,室内黑了片刻,又被温暖的光线充满......
......
尝了滋味的男人,食髓知味,哪里肯再过回以前的生活。
虽然顾念梁浅的身子,最后一步始终没突破。
但是,每一晚,梁浅都被剥个精光,几乎被男人啃得渣子都不剩。
每一天她都睡到日上三竿再起床。
这样混着混着,两个星期过去了,她的身子也好的差不多了。
学校也打电话过来,说对江梦雪的处分下来了。
对她记严重处分,公开向梁浅赔礼道歉,问梁浅对这个处分满不满意。
是梁浅之前和导员说对她记处分,公开赔礼道歉,学校满足了她这些要求,梁浅没什么可说的,同意了这个处分。
当晚,她把学校的处理结果,告诉了汪泽深。
女朋友在宿舍被女同学孤立,造谣,又推下楼磕的鼻青脸肿,在家里躺了两个星期,就只是记个大过,公开道歉?
汪泽深觉得学校,简直就是在和他开玩笑。
最少也要留个案底,他才会满意。
偏偏那傻姑娘满脸满意,这让汪泽深脑壳都疼了,他气她根本不知道为自己争取。
汪泽深一生气,就是靠在床头一言不发。
床头开的两盏暖灯笼罩着他,他整个人还是清冷冷的,让人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