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靖公署人来人往的，从没有见过这么年轻的中校军官，而且身上穿着的还是中央军的军装。

绥靖公署情报科的办公室在二楼左侧，谢燕来在这里也有一间办公室，只是从来没有来过，赵远达的办公室在隔壁，不过此刻赵远达正在天津侦办蔡敏敏的事情。

“报告。”

还是以前的老传统，站长秘书已经通报过了，谢燕来在门口站好。

原来的秘书已经看不见了，新来的秘书是一个将近四十的人，谢燕来的脑海里也没有印象。

“周海，原来跟着站长的老人，从金陵调过来的，原来的秘书去了蓉城站…”

高晴踮起了脚，趴在谢燕来的耳朵边小声的说道，弄得谢燕来耳朵痒痒的。

陈站长没有了往日的辉煌，手底下的秘书也学会攀高枝了，看来还是站长看走了眼。

“谢队长，站长请您进去。”

周秘书很快就出来了，谢燕来点了点头，旁边的高晴知道该怎么做事儿，每个人都是需要打点的，虽然现在站长没有多少权利了，但一个五十块大洋的红包，那还是需要的。

再次看到站长的时候，谢燕来只感觉眼前的人就跟隔壁的老人一样，眼神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犀利，整个人浑身上下充满了松弛感，权力真的可以让一个人改变那么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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