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宠溺捏了捏她的脸,转身,蹲下那枪林弹雨都不曾压弯的脊梁,背起他的人间妄想。
不远处小吃街上灯光刺破暗夜,传到海边时,已经很微弱了,
昏暗的黄将两个交叠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
今天的南小溪不知道怎么了,撒娇撒的巴律浑身骨头都软了。
沙滩上留着他重重的脚印,一排浪扑过来,又什么都没了,了无痕迹。
南溪趴在他宽阔的背上,巴律这才发现,她好轻。
她最近又不好好吃饭了…
南溪一路哼着歌,远远望去,他们好像要走到天荒地老一般。
“老婆,你好厉害,画画的好,歌也唱的好,还聪明!”巴律像个痴汉,夸人也不会用过多的修饰词。
南溪早就习惯了他的直来直去,
“我学过几年声乐的。”她淡淡启口。
那时候,她才十二岁,爸爸一个月都不来看她一次,他和那个小歌星的新闻闹的满天飞,她以为,爸爸喜欢听人唱歌,是不是自己学会唱歌了,爸爸就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