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蓬手里抱着儿子,拿突还在给刚出生的女儿洗衣服,两人嘲笑他没本事生崽子后,挂了电话。
“哭什么?饭不好吃?”他拉开餐椅坐到了对面。
南溪不想理他,仰头闭眼调整情绪。
“我明天跟管家说,让找个饭店定时送饭,咱不用这边的厨子了,成不?”
“你什么脑回路啊?”南溪脸上还残留着泪痕,湿润的眸子去瞪他,“哪有人因为饭不好吃哭的嘛。”
“你在大其力的时候不是因为糯米饭太硬还哭过?还有那个咖喱鸡饭,嫌有鸡皮,给我甩了一天脸子。”
“我失忆了。”南溪不想再理他,抬腿往楼上走。
“南肃之没带你捉泥鳅都记着,跟老子待一块那么长时间天天失忆是吧?真有你的南小溪。”
巴律迈腿跟了上去,“那你为什么哭?那条蛆死了?”
除此之外,他实在找不出别的理由,总不可能是南肃之死了吧?
南溪有点抓狂,“巴律,你有完没完?讨厌死了。”
她瞪完他,气呼呼跺脚上楼梯,木地板被她踩的蹬蹬响,连背影都是气呼呼的。
巴律的恶趣味又上来,死皮赖脸缠了上去,
“老婆,不生气了,来,老公给你按摩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