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去我公寓抓巴律,是不是你干的?”南溪不闪不避,清凉的眸子锁定男人阴鸷右眼。
“他是杀人犯,溪溪,他差点杀了我,我不该报警吗?”
“他不是故意的。”
“南溪——”沈策终于开始绷不住了,咬牙切齿,“你今天来,就是要跟我说这些?”
“那你想怎么样?”
“我要他死。”沈策的脸上漫出浓浓杀意,南溪毫不怀疑,他是真的想要弄死巴律。
南溪看着他整整十几秒,抿了抿唇,“你应该知道,这概率不大。”
“那就试试看好了。”沈策闭眼笑了笑,“溪溪,视频监控监测到是他冲我动的手,随后挟持我醉酒的未婚妻离开,然后畏罪潜逃,在被抓捕时还差点冲特警开枪,要不你请律师先算算,够他判多少年?
你应该知道,在监狱里悄没声弄死一个人,我有的是手段。”
南溪定了定心神,语气放缓了一些,“沈策,他动手打你,说白了是为了我,我向你道歉,好不好?有什么要求你提出来,能做到的,我尽量去做,别牵连无辜的人,可以吗?”
床上的人看着她,肤白胜雪,长发如墨,五官精致,美的毫不委婉,极具攻击性,像是一朵盛开的牡丹花,可惜这朵牡丹,高高长在悬崖之上,只能仰望,不能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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