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阿律,记住,政治斗争从来兵不厌诈,必要时候,用非常手段。”
“记住了,谨哥。”
巴律挂了电话,拉开卧室的门朝着外面大喊,
“占蓬?”
“彪子?”
他回来就睡了,根本不知道彪子和占蓬猫在哪个房间。
“你他妈大早上天还没亮鬼叫什么?”占蓬的声音从客厅传来。他昨天晚上心情不好,躺在沙发上抽烟,懒得动,就那么睡了过去。
“快起来,去军营,猛哥出事了,把军队看死了,我现在去仰光接嫂子。”
巴律一边往楼下走一边说。
占蓬噌的一下坐了起来,“猛哥出什么事了?”
“人现在还联系不上,别他妈问了,快走。”
“彪子,你死了?”巴律跟火燎屁股似的,又朝着里面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