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她们一行人回来的时候,三个大男人谁也没理谁,占蓬和巴律头对头躺在地上丹敏玩的垫子上玩游戏,宋猜一个人心事重重的在院子里喂鱼。
“老婆,你们回来了?”见南溪回来了,巴律连忙收掉手机,上去搂着她的腰,
“转累了没?”
占蓬也起身,拉着老婆孩子进了房间,“走走走,老婆,今天早点给孩子洗了澡让睡,不然明天早上又闭着眼睛闹腾半天。”
见他们都进了房间,梁露也朝着南溪给她安排的客房走,刚要关门,合页被人一脚顶上,高大的男人切身挤了进来,随手将门关上,黑眸灼灼看着对面平静无波的小女人。
“露露,你要走,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
“从一开始不就跟宋长官说了?我待不了多久就会走,这段时间,多谢你的收留。”
梁露后退两步,朝着宋猜鞠躬,随后垂眸,不去看他的反应,长长的睫毛落下浓密的阴影,在那张泛着疲惫的脸上微微颤抖。
“露露,”送猜放在身侧的双手无处安放,紧握成拳,声音暗哑,带着无奈,
“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接受我的心意?只要你说,我就去做,做不到,算我没本事,我就死心,行不行?你别还没开始就给我判死刑,可以吗?”
“宋猜长官,我没那个本事给谁判刑,我的遭遇不用说想必你也猜到了,我现在没有心思想别的,只想好好活着。”
梁露背过身去,声音无波无澜,冷清的像是庙里石头上雕刻的壁画。
“可是,露露,跟我在一起,和你好好活着,不冲突啊?跟我在一起,我不会干涉你干什么的,还会像阿龙,占蓬他们一样疼老婆。
你跟阿龙的老婆是朋友,我们在这里也买个宅子,你们一起也有个伴,不好吗?为什么非要走?为什么就不肯给我个机会?”
梁露闻言,摇头苦笑,“我跟溪溪不一样,我尝过失望,尝过绝望,见过地狱,好不容易重生,谁也不信,谁也不想信,不想靠,只想靠自己。
我嫁过人,怀过孩子,流过产,被人糟蹋过,宋猜长官,我实在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我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