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娜也吸了吸鼻子,有点后悔自己跟着占蓬这么多年,尽围着孩子和赚钱了,从来没真正关心过他干的那些事,到了这个时候,连怎么帮他都不知道,她抿了抿唇,
“那我们就在这里乖乖待着,不添乱了。”
巴律黑着脸“嗯”了一声,随后揉了揉南溪脑袋,“你们说话吧,我还有事,出去一趟。”
南溪点头,“好,谋定而后动。”
男人点头,没说话,一切尽在不言中。
等到巴律走后,雅娜才小声问南溪,
“溪溪,巴律他是生气了吗?看起来好可怕。”
南溪笑了笑,“他的两个好兄弟同时被人抓了,怎么可能不生气,放心,他不是跟你们甩脸子,只是心里有事而已。”
“我知道的,他现在可是手握军队最高实权的大将,没这点威慑力怎么行,我家占蓬一天到晚吊儿郎当的没正形,难怪他被人拿来开刀。”雅娜叹了口气,又开始数落起丈夫来。
“溪溪,你跟我透个实底,巴律到底有没有手段保下他们?”梁露没有什么安全感,孕期情绪异常敏感,她还是心里没底,一双好看的杏仁眼含泪看着好友。
她现在所有的安全感来源都来自于丈夫,宋猜没有占蓬那么花言巧语会哄女人,也没有巴律那么热烈纯粹爱调,但是她已经适应了那个男人虽然闷葫芦一般,但是却那么深沉的爱,她知道,宋猜一旦有事,自己也不会独活了,经历了那么多事,宋猜和这个孩子,已经成了她的全世界。
南溪非常坚定的冲着好友点了点头,“我信我的丈夫。”
梁露终于松了一口气,走过去拉着她的手,力道很大,语气坚决,“我信你,溪溪,我听你的,你让我们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
这个娇软绝色的女人,从十九岁和巴律认识到现在,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这样的事情,却每次都能和丈夫无间配合,化险为夷,足见其聪敏,自己是不如她,但是可以学她,可以听她的建议,这样,最起码能保证不拖丈夫的后腿,让他能没有后顾之忧的去斗。
南溪拍了拍她的手,看着梁露和雅娜,“你们现在要做的,就是保证自己和孩子的绝对安全,其他的,交给男人们去干,他们有自己的一套丛林法则,从来都不是任人宰割的弱者,而是从小厮杀出来的猛兽,我们只需要等着他们的消息就好。”
梁露和雅娜的一颗心总算回到了肚子里。
这时,门口的卫兵过来报告,说孙成带着茵茵过来了。
南溪想起今天茵茵说的话,连忙让把人放了进来。
孙成将茵茵送到门口,天已经黑了,里面全是女人,他不方便进来,也没什么事,开着车离开了,茵茵被卫兵领着进了主楼。
一进客厅,她就哭着扑进南溪怀里,“溪溪姐,我活不下去了,飒勋要逼死我,怎么办?”
南溪拧眉“怎么回事?慢慢说。”
茵茵哭了好一会儿才从南溪怀里出来,但情绪依旧难平,低着头抽噎。
雅娜给她倒了杯水,几个人谁都没说话,静静陪着她。
女人有的时候最懂女人,这个时候,与其说无关痛痒的话劝,还不如静静当一个倾听的观众,陪她消化情绪。
“今天客户经理跟我说,有位大客户要办存款和大额理财,金额高达千万美金,但是他要我亲自对接,银行办公室人家大客户肯定不可能过来,我到了他指定的地方去,才发现那个人是飒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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