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长歌原本还想狡辩，看到这一幕，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过了几息，他才嘿嘿笑着，“果然什么都瞒不过老师。”

吕怀瑾扬眉，“越淼死了？”

“对。”

林长歌看了老师一眼，发现他脸上没有太多表情，所以有些吃不准对方态度。

吕怀瑾又问，“东西到手了？”

“对。”

“每个人进出书院都有记录，你以为能瞒天过海，实际上在书院高层眼中不过是徒增笑料。”

吕怀瑾道，“不要自作聪明。”

他抬起手来，轻轻一捏，光幕中的画面瞬间消失。

做完这一切，吕怀瑾才淡淡道，“好在为师前面那些门没有白守，在这方面还算有点人脉，你们一前一后进出书院的证据，以后……不存在了。”

林长歌闻言，大为欣喜，与此同时还感受到一股暖意在心中泛开，“老师，多谢。”

千言万语到嘴边，只变为这简单的四个字。

吕怀瑾轻哼，“毕竟你如今是我的学生，我再看不惯你小子，该帮也得帮……对了，宋迦将叶倾月、叶倾寒、乌兰三人送来这里，一个是你未婚妻，一个是你小舅子，对吧？”

“不错，不过那乌兰我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