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坤咬了咬牙,他怎能低下这个头?

可他不得不低这个头,而且,这一低,便是永远。

突然间,聂坤没有再说话,脸色有些古怪,应该是在做最后的心理斗争。

片刻后,只听聂坤大吼道:“主人,狗主人,我聂坤今日以我奴仆印记在此立誓,日后,我聂坤但凡见到林府任何人,包括牲畜,都得叫主人,在主人撤除对我的惩罚前,永世不得改口。”

后边那观战之人传来一阵阵摇头叹息,聂坤这些年积压起来的威严,今日恐怕是彻底毁在吴云手里了。

如今聂坤这般惨状,虽然看似残忍,可事实上,这都是他咎由自取,罪有应得。

至少对于林府而言是这样。

而且,聂坤的惨状,仅仅只是他们四大家族中最轻的。

对其余三族的惩罚,吴云早已在心中有了计划,很快便会一步步在众人眼皮之下见证。

但这些尚未发生的事,只有吴云自己知道。

陡然,只听聂坤说道:“主人,现在可以放了我儿子吗?”

“可以!”

砰!

吴云低声应了一句,而后伸手一甩,将浑身都被咽喉处淌出的血渍染红的聂不服丢到聂坤身前。

拍了拍手上污渍,道:“拿去吧,洗洗还能用。”

吴云倒也没有食言,将聂不服还给了聂坤。

只不过,吴云在聂不服的身上动了些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