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冲击,让苏曼往前飞出去,又被安全带拉了回来,重重跌落在座位上。

苏曼觉得自己的魂被摔得七荤八素,一抬头,就发现,两辆车的车头,已经凹陷一个大坑。

苏长海趴在越野车的发动机上,冲着车里的人说:“你个毒妇,不仅年纪越来越大,心也越来越狠。”

白澜仿佛被刺到:“我最恨人提我的年纪,老严,把他甩下车,从他身上碾过去!”

给白澜开车的司机,估计是在战火纷飞的环境中训练起来的,一点没有被强劲的冲撞给影响,不含糊地倒车,打死方向盘,调转方向,选了一条出路冲出去。

眼见就要冲破苏长海的重围。

苏长海举起枪,稳稳上了栓,对着司机开了一枪。

快、准、狠。

没有一丝犹豫。

车子的挡风玻璃碎裂。

司机捂着血流如注的手臂,撒开了方向盘。

苏长海没有伤人性命,子弹并未伤中司机的要害,而是打在了司机的手臂上。

失去控制的车子,撞到了苏长海车队中的一辆车上,最终停下。

“下车!”

苏长海吼。

白澜冷着一张脸,没有动作。

两方僵持,苏长海没有了耐心,举着枪,又朝车子的左右前轮,分别开了两枪。

“嗤——”

轮胎泄气,塌陷下来,前车车头超前倾斜,

车里的人,只能强撑着座椅。

苏长海又朝着前车的左右后视镜开了两枪,声响巨大,玻璃飞溅,白澜捂起耳朵,躲到了前座的靠背之后。

“一点见面礼,再不下来,下一枪就不是打在这些不痛不痒的地方了。”苏长海放话。

白澜的脸色沉了沉,打开了车门,缓缓下了车。

苏曼也跟着下了车。

苏长海对苏曼道:“曼曼,过来。”

苏曼看了眼白澜,不敢过去。

生怕过去了,苏长海对白澜做什么失心疯的事。

虽然苏长海从苏曼那里知道了,白澜当年离开的苦衷,但是不要低估一个男人的怨气。

“你别伤害她。”苏曼对苏长海道。

苏长海对身旁的手下说:“把那个毒妇绑起来,免得她回去跟黑鹰狼狈为奸。到时候黑鹰被抓到,这个毒妇作为同党,也跑不掉,我们先抓了,到时候去邀功。”

两个粗大三粗的男人上前,一左一右扣住了白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