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令筠收了黄月的卖身契,便是叫她带着银钱回去了。

“少夫人,那黄月我瞧着不像个单纯的,说不定藏着别的心思接近世子爷呢。”春禾道。

“怕什么,卖身契在就行了。”

陆令筠把黄月的卖身契押在她自己手上。

关键的命门在手,一个小丫头,有点心机又如何。

陆令筠做事,从来不会搞花里胡哨的,她只要抓住最关键的东西就够了。

一击就要死死掌握住。

“邢姨娘那边怎么样了?”

“听着还在哭,昨儿也哭了半宿。”

陆令筠叹口气,“真是受罪。”

她是说邢代容肚子里的孩子,有个这么能折腾还拎不清的娘,真是受罪。

“叫她这几天在院子里歇着吧,命人送些安神的茶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