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南鸢把在路上的事原原本本跟老太太说了一遍。

“我听到赵姨娘挑拨离间,故意破坏我们和南霞的姐妹情,我上去同她理论,她还把祖奶奶你送我的玉佩给摔坏了!这可是大事,一定得狠狠罚她!”

佟南鸢把碎的玉佩拿出来,旁边的赵姨娘扑通一声就跪下来,“老太太,冤枉啊!”

“你这老泼皮,我哪个字冤枉你了!”

“我真没有挑拨离间,我在路上是教诲南霞,南霞一惯是个蠢笨的,她听到突然换了地方吃饭,没通知她,心里不高兴,提点她就是一个庶出女儿,别想太多,影响了跟嫡姐表小姐的感情,叫三小姐听岔,以为我挑拨离间,实在冤枉啊!”

“你是真能辩驳啊!”佟南鸢都叫她气笑了,“你平时骂南霞还少吗?谁不知道你总是贬低南霞!这都能成你的教诲了?”

“我毕竟是南霞亲娘,我怎么会害她呀!”

“那我的玉佩呢,这可是你弄坏的!”

“求老太太明鉴,玉佩真不是我弄坏的!当时三小姐拉着我,许是拉着过程中她不小心掉的......”赵姨娘眼神闪躲。

她骂佟南霞最多苛责两句,把佟南鸢的玉佩弄坏,这确实是大事,那一枚玉佩都不是她能赔的。

佟南鸢见她把事儿全都推掉,“赵姨娘,我也懒得跟你多说,我叫南霞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