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信你啊!当初谁跟我说的,与人有奸情就要跳湖证明清白,如今证据都摆在你脸上了,你怎么不去跳湖!”

秦韶景听到程慧这么说,脸一下子臊得极红。

叫自己的话打脸是最无地自容的。

没有一句能反驳的话。

她忽视掉程慧的话,转头继续对着程麒道,“程麒哥哥,我跟你保证,我以后一定会一心一意对你,绝对不会负你,今天是我们大婚的日子,你不要这样......”

程慧听到她这么说都笑了,“你还忽悠我哥呢!”

秦韶景瞪了她一眼,依旧紧抓着程麒不放,而这时,被抓得不耐烦的程麒重重甩开了她的手。

“程麒哥哥!”

“程麒!”

秦韶景在原地崩溃大叫。

程麒和秦韶景的大婚就在这一地狼藉中结束了。

当天夜里,镇军将军府哭声震天动地。

秦韶景到程麒的门口跪哭求他原谅。

一哭就是好几天,终于在三天后,程麒打开了房门。

他没有认下秦韶景,也没不认,就当府上没有这号人。

但同时,他面对的依旧是每日有人往他家大门倒大粪的腌臜事。

他娶了秦韶景的事依旧作为事实叫满京城的人议论,小孩子们都编了儿歌,街头巷尾的传唱嘲讽他娶了一个荡妇。

他们府上的家丁们,出门一定要结伴,即便结伴也会挨打,时间长了,府上大半的亲兵家丁与他请了辞,不再为他做事。

镇军将军府一下子冷清得紧,做饭的人手都不够了,可他们想出去采买些家丁仆人,唯利是图的牙行都不买人口给他们。

以至于后头做饭打扫都要张管家来亲力亲为,府中一团乱。

作为武将的程麒,不需要时常参与朝会,可他一旦出现在正式场合,必然叫人指指点点。

没有一户与他结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