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也不看你相公是谁,”陆宽怀里软玉温香,搂紧佟南鸢的腰,他心里算了算日子。

红烛晃动,一夜鸳鸯旖旎。

第二天。

陆令筠又过来了。

她今儿是来寻陆宽的,得把佟南鸢的想法跟他说说,叫他自己心里再权衡权衡。

实在不行,纳个妾生个庶子庶女。

他们这一房这些年没得孩子,也叫旁人一直惦记着。

惦记得最多的不是别人,是柳氏。

柳氏两个儿子,给她生了四个孙子,她这些年一直旁敲侧击,想把她亲孙子过继给陆宽一房。

陆宽如今就是老陆家的正统继承人,往后祭祖上香摔盆都是他来,家谱里,他也改成了嫡子。

柳氏本来是心死没什么盼头了,可渐渐的,陆宽他们一脉一直没有子嗣。

这便是叫她重新看到了曙光。

隔三差五就要来陆宽家里头,给佟南鸢旁敲侧击。

叫她过继一个陆家的子侄来。

到时候不管过继哪个,他们家的家业不就又回到她血脉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