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守业踩着最后时刻,拎着东西进了考场。
柳氏见到自己外孙得救,如蒙大赦,长舒一口劫后的气,她转头怒瞪着陆含宜,戳她脑袋数落她,“你好好的把那鬼东西塞守业护膝里作甚!”
气,可气,太气人了!
柳氏戳的力道用了九成九。
被戳得脑袋疼的陆含宜这会儿也缓了过来,她躲了一手后,揉着自己脑袋道,“我是给守业驱鬼祈福!他前些日子顶撞我,我以为他被不干净的东西撞上了!是给他驱邪用的!”
众人:“......”
“你知不知道你差点耽误了守业一辈子!”
“我又不知道科举场上不能带写了东西的纸,那检查的官也是眼瞎得紧,他就不看看上头的字吗!那怎么能是作弊啊!真是不近人情......”陆含宜越说声音越小,她看着全都看向她的众人,“这有最后这不是没事吗!”
众人听到这里,心里那个气。
“你还有脸说,今天要不是有相公和表姐,守业怎么可能没事!”佟南鸢气恼怼道。
这话可不能她说,要是柳氏说,陆含宜也就闭嘴不说了,佟南鸢说的话,陆含宜就有话说了。
“他们一个做舅舅的,一个做姨母的,帮我家守业怎么了!”陆含宜仰着脖子,理不直气也壮。
佟南鸢的脖子气红了,“你这会儿知道我相公是守业的舅舅,我表姐是守业的姨母了!怎么之前没见你叫守业认我们啊,连个饭都不许他在我家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