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讽着徐茵茵的爹。

徐老爹可是从七品的京县丞,之前她一直没瞧上人家,嫌弃人家官小,可如今,自己儿子只得个八品的官,这可是名副其实的芝麻绿豆小官,在京城这头顶砖砸下来都能砸一大片四五品官的地儿,也太不够看了!

再往下,都能跟那些小吏一个等级了。

可李守业听到陆含宜这话,心里不禁又是气。

“我舅舅是当年连中三元的状元,他师承赵太师,我算什么!我连个师门都没拜上!你倒是有能耐叫我也拜个师门!”

人家陆宽当初除了自己努力,陆令筠可是给他一路铺的青云路才有那般境遇。

可陆含宜什么都没给李守业做,甚至陆宽找了门路给他拜王大儒做师还被她搅和了,这哪里能比!

陆含宜听到李守业这么说,不忿的撇撇嘴,“动不动还怨上娘了,娘看你就是不够努力,多了去了的比你家境还差,成绩不如你,都能做上大官,怎么人家能行你不行?”

李守业是半点都待不下去,他筷子一放转头往外走。

“相公!”

“相公!”

徐茵茵见状,也顾不得陆含宜,快步追上了李守业。

陆含宜看到这儿,也跟着甩下筷子,“这一个一个的全都翻了天!”

“老娘我为了他做这么多,他还不领情,我天生就是欠他的!”

“真是没良心!”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竟是遇上这些狼心狗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