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世子只觉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瞪着一双熊猫眼。
心中却有些后悔了。
母亲让他与妹妹来玉真观拜祭太皇太后,来之前就嘱咐过让他不要生事。
可一见到文安然,他就把母亲交待的话抛到脑后。
早知道这样,刚刚就不该一时冲动。
见到徐世子不回话,袁雪曼微沉嘴角,面露不悦:“怎么?徐世子连话都不愿意与我说了?”
徐世子眼神一闪,无可奈何地道:“袁县主误会了,我是正想着怎么向袁县主陪罪呢!”他一边说一边讪笑着。
而后用力瞪了文安然一眼!若不是因为他,自己能惹了这条母老虎?
袁雪曼看了徐世子一眼,目光复杂。
陛下纵是不收拾定国公府,只怕他们的富贵也不长。也不知道徐晃是怎么教的,居然把儿女们都教得嚣张跋扈,全没有他当年的杀伐果断。
看徐协这样子,将来就是把定国公府传到他手上,也不过是烈火烹油,膏梁如梦罢了。
袁雪曼心底替袁皇后悲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