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咬着唇,没有回答这句话。
而在垂花门内的茶房中,几个守门婆子和粗使婆子却是流着泪看着碗上面扣着的一大块肉。
“小王妃对咱们……真是没有二话……”一个粗使婆子抹了抹泪,止住了哭泣声。
“我就是替小王妃死了,也还不清小王妃对咱的这份情的。府里现在这情况,还让咱们吃这么好……”
“听说现在小王妃碗里已经不见肉了,尽是给咱们炒菜之后剩下的边角料。”一个看门婆子低哑着声音道。
“这可不行!”另一个看门婆子站了起来,“我这碗是刚端上来的,还没用过,干净着呢!我去给小王妃送过去。”
“别去了!”有人抓住了她的裙子,“已有许多人去往上房院送菜了,可是小王妃一概不见。小王妃说,你们用心保护总督府流血流汗的,我不过管你们三餐有何谢之有?”
“小王妃真这么说?”一个婆子颤声问道。
“可不,说句投机的话。今儿早上我已经去送过一次了,上房院的几个婆子就是这样回我话的。”
几个婆子都沉默起来。
“吃吧!吃的干干净净,然后把这垂花门替小王妃守好,这才是正经的。”
几个婆子抹了抹泪,端起碗,一边流泪一边吃着饭。
同样的情景,发生在总督府的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