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格尔就说“情义上来说为师弟两肋插刀我在所不惜,可理智告诉我古巴还有一群屁股翘得能顶起一大杯香槟的姑娘在对我翘首以盼……疼疼疼疼疼,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金卡戴珊会有的,布莱克.莱弗利也会有的,可你这大叔预备役的年纪和布鲁斯.威利斯式的沧桑五官,我很怀疑古巴姑娘们会不会眼瞎地看上你啊!”诺诺大声嚷嚷。
“几天不见师妹你牙尖嘴利了许多嘛。”
“哪有哪有,师兄还是一如既往贪生怕死脸皮厚得能当防弹衣。”
“喂喂,我说见缝插刀可以理解,但刀刀直插要害就没必要了吧?你没听过一句话吗?真诚才是必杀技,师妹你这么真诚地把我的绝活都盘点出来,我很难在道上混啊!”败狗兄义愤填膺。
“你还在道上混,莫非是传说中的狗仔大道?”
……
路明非听着耳塞中诺诺和芬格尔的吵闹,无声地笑笑。这个世界变了很多,可芬格尔还是老样子。
这样他就知道自己经历的并非一场幻梦了。
路明非深吸口气,眺望那座已经出现在视野里的废弃村镇。
这样的村子在这片山峦中并不少见,入口处低矮的鸟居、道路两旁挂在锈蚀路灯或者斑驳电线杆子上残破得已经认不出原本模样来的鲤鱼旗,还有大树下小小的神龛和角落里供奉着已经熄灭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细香的石地藏。
“我不该穿高跟靴子的。”零抱怨说。
“没关系,执行局的战斗力即使在执行部中也算是精锐,如果乌鸦的老爹真在那里源稚生不至于保护不了他。”路明非摇摇头。
他真正担心的始终是王将。
赫尔佐格是死是活仍旧是个谜,那么王将此刻的身份便也就变得更加扑朔迷离起来。
说不定他仍是那个堪比次代种的影武者,只是控制者从无名港的亡魂变成了某个企图夺走赫尔佐格一切的野心家。
“我可以脱掉靴子。”零说,“混血种的体质不会冻伤,还可以加快速度,如果稍后会发生战斗的话也不会成为累赘。”
路明非一愣,歪着脑袋去看表情认真的零。
他随手掐掉和直升机那边的通话,用指关节轻轻敲了敲零的额头。
“我抱你走。”他皱着眉,“这种天气脱掉靴子赤脚踩雪算怎么回事?宫寒可是一辈子的事。”
零还在理解那句“宫寒是一辈子的事”,路明非就已经不由分说把伞塞进她的手中,弯腰把小女王横抱起来。
这厮人高马大身上肌肉紧绷跟钢铁似的,而零娇小柔软,公主抱这种事情对如今的路社长而言真是毫不费力。
只是一时间软玉温香抱满怀路明非心中也有些诧异,不明何以自己不过脑子就做了这种能被皇女殿下弄死十几次的僭越行为。
零也真是吃了一惊,先是下意识挣扎,然后紧紧按住自己的衣摆和衣襟,免得大衣向着两侧敞开让路明非占了便宜看去满眼春光。
小蕾娜塔如今也是大姑娘了,细腰长腿天鹅颈,长出了胸部还翘起了臀,是那种穿上泳衣出现在海边能让大叔们频频回头的好身材漂亮女孩了。
可路明非没有看到零此刻手足无措欲拒还迎的模样,更没有看到冰雪般的皇女殿下撇过脑袋将脸颊上烟霞似的一抹微红给藏在阴影中的娇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