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儿子不写休书,那贱人就永远别想摆脱国公府。

一个出了阁的女子搬去娘家住,用不了几天便会被唾沫星子给喷死。

她就不信那妒妇能承受得住。

哼,她等着她灰溜溜的回来给她磕头赔罪。

“见过世子爷。”

外面响起婢女的请安声。

片刻后,裴玄沉着脸走了进来。

“母亲,您怎糊涂至此,去大公主府祝寿,居然连贺礼都不带,害我被同僚嘲笑了一下午,

还有,谁让您带沈氏去参加寿宴的?她是妾,妾,哪有命妇带着妾去赴宴的道理?”

徐氏本就窝了一肚子的火。

如今又被儿子劈头盖脸的训了一通。

怒气蹭的一下就窜了起来。

“怎么全都成了我的错?贺礼不该云氏准备么?她没备,如何能赖我头上,

还有带沈氏去赴宴,我不也想着抬举玮哥儿么?谁知道那长公主如此狭隘?”

裴玄额头上的青筋暴突了起来。

直到此时,他才肯承认自己这个母亲确实是愚蠢又无知。

“云氏不是跟你打了招呼么?

你舍不得那点身外之物,还污蔑长公主府的礼官私吞贺礼,简直愚不可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