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既然您开了这个口,老臣就断无拒绝的理由,这事程家应下了。”

程霖松了口气。

他已经上了贼船,想下都下不了,只有将老头子也拽上来,才有安全着陆的希望。

别怪他坑爹,他也是没辙了。

萧痕点点头,温声道:“那就劳烦国公了。”

安国公急忙叩首,“老臣惶恐,为君分忧是臣的本分,担不起‘劳烦’二字。”

“……”

君臣俩又聊了片刻,安国公这才躬身退下。

待他离开正殿后,萧痕挑眉朝程霖望去。

“还挺机灵的,知道将你爹也拉下水。”

程霖翻了个白眼,满脸的无语。

“只要您别误会我钟意云卿就行。”

帝王冷嗤了一声,踱步走上御阶,继续批阅那成堆的奏折。

再熬熬吧,等那女人入了宫,一抹姝色点缀深宫,这枯燥的日子应该会好过许多。

庆国公府。

松芝堂,郎中正在给裴玄把脉。

徐氏立在榻边,焦急的等着,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