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跟着他一块进来的老鸨突然像是得了失心疯,‘啊’的尖叫出声。
南阳侯面露不悦之色,偏头间,见她满脸惊恐的望着东南角的方向,也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芙蓉面,其次那娇颜另一侧血肉模糊。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低喝:“这是怎么回事?”
老鸨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战战兢兢地道:“妾,妾身也不知道啊,我刚才出去的时候她还好好的呢。”
南阳侯的视线扫过妆台上沾了鲜血的金簪,已然明白了个中缘由。
这小贱蹄子,是嫌弃他年老,不愿伺候他,索性毁了容,逼他放过她。
裴家那一大家子软骨头,没曾想还出了个有血性的。
只可惜是个姑娘家,支撑不了庆国公府的百年门庭。
“侯,侯爷,她,她这……”
老鸨结结巴巴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南阳侯摆了摆手,示意她先退下。
这小贱人以为毁了容他就会嫌弃她,放过她么?
那她可就大错特错了!
他近几年最爱玩刺激的,尤其是浴血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