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唯有九房那个年纪轻轻就颇有野心的小东西能帮到他。
石岩应了声‘是’,躬身退了出去。
裴玄盯着玉品坊瞧了片刻后,缓缓转头朝北境方向望去。
他知道镇北侯夫人带着嫡女入京是为了什么。
只要帮他们达成所愿,这投名状算是纳上了。
云卿……
萧痕……
你们想厮守一辈子么?
做梦!
我偏要让你们尝尝生离死别的痛苦。
…
酒肆隔壁的茶馆。
二楼雅间内,一个戴着帷帽的女子坐在窗前,正冷眼注视着对面的玉品坊。
房门推开,婢女从外面走进来,压低声音道:“姑娘,那信笺已经到裴世子手中了,
奴婢不明白您为何要下这步棋,咱们不是已经借柳氏的手在那盆栽里下了致命的毒素么?”
云瑶缓缓收回视线,自顾自的倒了杯茶水品尝两口后,似笑非笑道:“防范于未然。”
侯府如今戒备森严,里面的眼线不敢递消息出来,就怕暴露身份,鬼知道柳氏有没有成功?
她不能将希望都寄托在那女人身上。
虽然还有一个苏雪柔在憋大招,但这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