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是把孩子就这么处置了,他告去京兆府,裴家怕是无法脱罪。”

裴玄撑着膝盖准备站起来,裆部突然晕开撕裂般的疼,又迫使着他跌了回去。

他死死咬着牙,眼底怒意翻腾,恨不得将这孽障凌迟三千刀。

可石岩说的也有理,那姘头还在府外候着呢,如果交不出人,事情怕是会越闹越大。

眼下他得蛰伏,找准时机再给那对奸夫淫妇致命一击,不能自毁生路。

“那就将他扔给那野男人,然后派杀手去客栈杀了他们。”

这个贱种若活着,他身上的耻辱将永远也洗刷不掉,所以他必须死。

石岩不敢再劝了,躬身应了声‘是’后,抱着孩子匆匆走出了屋子。

裴玄目送他离开后,缓缓垂头朝自己的裆部看去,只见衣袍被血水给染透了。

“蠢货,都杵在外面做什么,还不赶紧去请大夫。”

“……”

苏相府。

后花园内,苏雪柔正立在池边喂鱼。

从脸上的笑容可以看出她现在的心情很不错,嘴里都不自觉的哼出了小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