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修却是一副云淡风轻的语气:“大姐以为是谁?”
薄婉华的表情变化,从错愕震惊到厌恶痛恨。
“薄!靳!修!我要杀了你!”
薄婉华的脑海中浮现出很多年前的画面。
那种炼狱一般的折磨,仿佛将皮肤一寸寸的撕下来,血肉模糊的时候又用滚烫的烙铁熨上去,直到血肉模糊。
那种痛,至今都撕扯着她的神经,无法释怀。
薄靳修朝着一个舞台走过去。
然后不疾不徐的拾起地上的一把长剑。
然后又走了回来。
他将剑塞到了薄婉华的怀里:“来,你杀了我吧。”
薄靳修很淡定,淡定的像是在谈论今晚的天气一样。
相反。
但是他越是淡定,薄婉华看着他就越像是一个疯子。
他本来就是一个疯子,一个骨子里比她还疯的人。
薄婉华一把拿起长剑,抵在薄靳修的胸口。
“薄靳修,你以为我不敢,你简直就是找死!”
薄靳修表情淡然:“杀了我吧,大姐,如果你觉得杀了我你就能够解脱,那你动手吧。”
薄婉华的长剑精准的抵在薄靳修的左胸。
这把剑锋利无比。
曾经是她花了重金,在苏富比拍卖会上拍下来的真正春秋时期的铸剑。
买下来的时候,它满身的青铜绿。
可他们并没有将它当成流传几千年,价值连城的古董。
这么多年,薄婉华经常磨砺它,它的剑锋早就锐不可当,削铁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