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先后脚离开的皇后和苏淳,苏以瑶知道事情到底是没捂下来,此时她和顾宴令正躲在屋顶上偷看着底下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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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没理会进来就请罪的苏淳,而是看着顾言恺和苏以娇说道:“你们一个说自己是被下药陷害的,一个说自己是被强迫的,那你们倒是说说,朕应该信谁。”

顾言恺此时想到之前苏以娇在桌子前捣鼓的那一小会儿,又想到方才皇帝踹门进来他都没反应,心中猜测她肯定在桌上的香炉里动了什么手脚。

于是他指着桌上的香炉说道:“父皇,儿臣府上并不缺美人,何至于在宫中犯险做出此等丑事,更合况父皇不觉得儿臣刚才的样子着实有些蹊跷吗?一定是她,是她在这房中香炉里动了手脚。”

皇帝刚才怒火中烧,的确没细想,现在听了他的话觉得也有些道理。

于是他直接传唤了宫中的御医来检验这香炉中是否真的被下了药。

就在御医检验时,屋顶上的苏以瑶看着底下毫不担心的苏以娇了然。

药她肯定是下了的,毕竟骨颜亲眼所见,可她丝毫不惧,说明她知道这药查不出来。

看来回去她是要好好查查曲妈妈前段时间常去的铺子了,什么人如此厉害,制的药竟连御医都查不出来。

而就在此时,御医细细检查过香炉后又给二殿下把了把脉,最终确定二殿下并未中什么药,并如是禀告给了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