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孙二人落座,齐丞相也不着急询问顾言铭的来意,反而是拉着他开始下起了棋。
棋局过半,齐丞相才缓缓开口说道:“铭儿,你今日所为何来我自有数,但此时并不宜妄动。”
“可那顾言恺实在太过可恶,孙儿不想失了冬猎这大好的机会。”
“你想要了他的命。”
“自古身有残缺者便与帝位无缘。”
齐丞相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没有着急接他的话,而是执起一子落在了棋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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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铭没得到齐丞相的回答也不心急,祖孙二人相顾无言的下完了整盘棋。
看着自己输的七零八落的黑子,顾言铭轻叹一声,拱拱手说道:“外祖父棋艺精湛,孙儿甘拜下风。”
“铭儿,你已得了先手,可知为何你还会败的这般凄惨?”
“还请外祖父不吝赐教。”
齐丞相捋了捋自己的胡须,用手指沾着茶水在茶几上写下了一个‘忍’字。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百忍能成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