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您真会说笑,那位客人过来以后,就一直和您坐在一起,有没有付钱您心里没数吗?”
对于戴因斯雷布的这番反应,艾依曼虽然有些不满,但也没有表现出来。
他全程都表现的客客气气。
这种情况下,他倒也不怕对方赖账。
既然他家老板敢在这种地方开酒馆,而且一开还是那么多年,身后肯定是有点儿势力的。
他们不惹事儿,但也不怕事儿。
“就算他没给钱,但也只是一杯鸡尾酒而已,满打满算也就几千摩拉吧?何来的十七万?”
戴因斯雷布也不是没有在须弥喝过酒,但城里的酒馆也就收六千多,他这里是怎么敢收十几万的?
黑店吗?!
“客人您有所不知,刚才那位客人早上过来的时候,带着一帮子人在我们店里消费了一番,按照那位的意思,反正之后还要过来消费,不如先赊着账,等什么时候要离开了再过来结账。”
艾依曼客客气气的解释道。
按理说,以他们酒店的体量,是不能让人这样随便赊账的,哪怕是那些大名鼎鼎的镀金旅团也一样。
但那艘船上的大人物不一样。
从他们的手续和身上的标识来看,妥妥是教令院的高层。
自从小吉祥草王上任以后,教令院对于奥摩斯港的影响也多了几分,这点面子还是有的。
更重要的是,教令院就在须弥城,他们不像镀金旅团一样居无定所,就算是要账也方便的多。
而且教令院方面对于这些账单,基本上从没有拖欠过,很快就能批下来。
所以教令院的那些高层来赊账时,他们还是很乐意的。
“他们的消费,和我有什么关系?”
道理戴因斯雷布都懂,但让他付账,是不是有点欺软怕硬了?
你是真不知道我有多......好吧,暂时硬不起来了。
“刚才那位客人进去点酒的时候就说了,包括这杯【马颈】在内,所有消费都由先生您买单。”
将账单拿出,放在了戴因斯雷布的面前,艾依曼出声解释道。
戴因斯雷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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