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琅叫屈,他跟裴颢知都多少年没见面了?怎么欺负他啊?

但想到今晚他原本想做的事,还是有一些些没底气,尤其在怀俪那双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眼睛的注视下,更是心慌打鼓,但他还是咬牙,挺着胸膛说道:“我真没有!”

他倒是想欺负。

但这不是还没有实施的机会吗?

怀俪知道她这个弟弟的脾性,他要是真的欺负了,也不屑与她说谎,这么多年,阿琅欺负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问题。

她松了口气:“没欺负就好。”说完又叮嘱他,“以后也不许欺负。”

徐琅撅着嘴有些不高兴,虽然以前阿姐也经常这样跟他说,但那都是在他欺负完别人之后,这样事前先叮嘱的还是头一回,不敢反驳怀俪,他在怀俪的注视下轻轻唔了一声:“知道了。”

他也不是谁都欺负。

只要裴颢知老老实实的,什么都不说,他自然不会欺负他。

心里觉得奇怪。

好端端的,阿姐怎么突然提起他了?

正好他刚呛了那么一会,现在喉咙还疼着,便没立刻继续吃饭,而是一脸好奇地问怀俪:“阿姐,你怎么突然问起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