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人浩浩荡荡往香河那边赶,还出动了燕京府衙,又涉及徐家和郑家这两大世家,底下的那些锦衣卫自然不可能来不报,就连唐氏中途带走郑子戾这事他也知晓。
唯独一事,他不知。
“裴家那个孩子?”李赟皱眉,“朕记得裴敬成那个儿子不是在外求学吗?”
郑曜解释:“不、不是裴世子,而是信国公的那位嫡子。”
他说到这的时候,心里也有些担心,都知道眼前这位跟裴行时交好,也不知他会不会庇护那位裴家的小子?但一想,裴行时对自己那个儿子都可有可无,想来这位应该也不会有过多的想法才是。
果然——
宝座上的那位听他解释也未多言。
郑曜松了口气,便继续低声忏悔起来,他时而哭泣、时而忏悔、时而怒骂自己那个不孝子,未曾看到宝座上的那位正在出神。
裴行时和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