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深答是,低着头躬着身拿着诏书出去。
等快到殿外。
他方才站直身子,转身往外走。
冯保亲自把明深的佩刀递过去,视线落在他手上的诏书上,他还笑着问了一句:“大人这是又要去办什么差事了?”
明深接过手中佩刀,言简意赅道:“徐家。”
忽听这两字,冯保心下一动,不由问道:“陛下这是给诚国公下什么处置了?”
明深听到这话倒是多看了冯保一眼,冯保被他看得心下生惊,忙笑道:“奴婢就是随口一问,大人莫放在心上。”
明深淡淡一声,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没放在心上。
“不知。”他开口。
冯保听到这话却蹙眉,这是奏折又不是密封的信函,何况陛下让他去督办,他自然得知晓此事,岂会什么都不知道?他心中所想皆在脸上,明深便又多说一句,“不是诚国公的,是明成县主的。”
“明成县主?”
冯保一愣,竟不知此人是谁,想到一个可能,他心脏忽然如鼓点一般重重在胸腔之中锤击起来,他小心翼翼询问:“大人说的明成县主莫不是……”后面那个名字竟是怎么也吐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