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少,是几乎不怎么做梦,除了上次梦到怀俪……
想到那次梦到的火灾以及葬身于火海之中的怀俪,裴颢知的脸就彻底变得难看起来,他拢起眉头,眉心之间就跟隆起了一座小山峰似的。
即便只是一个梦,他也不喜欢梦到这样的情景。
樊自清还以为他是因为老头子不给他托梦生气呢,不由好笑道:“小孩,你也不用因为老头子不给你托梦这么不高兴吧?也许他老人家体谅你读书辛苦,怕影响你睡觉呢。”
裴颢知知他是误会了,却也未曾解释,只说:“下月就是他的祭日了,我会去看他。”
樊自清收回视线,嗯一声:“我那会要在燕京没出去就跟你一起去。”
裴颢知闻言也嗯了一声,余后又没话了。
他是习惯了,也并非故意这样与樊自清相处,然樊自清觉得这世上可能真的有一报还一报的说法,平时面对谁,他都是少言的那一个,都是旁人想方设法来与他说话,唯独面对他这个师弟,让他多说几个字就跟要了他的命似的,索性也懒得多提这事,倒是想起之前城中浩浩荡荡的那事。
他鲜少去管别人的事,但架不住身边有一群爱说八卦的小孩。
之前裴家浩浩荡荡给徐家送嫁妆的事闹得沸沸扬扬,起初所有人都以为是两家又要结亲了,他心里还在想徐冲怎么可能忍得下这口气?外边便又有人解释了,说不是两家要结亲,是裴家那位二公子住到徐家去了,这都是他娘给他留下的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