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事。”
惊云尽可能地稳住自己的音调和怀俪说道:“奴婢就是不小心弄坏了二公子的东西。”
“什么东西?”怀俪问她。
惊云哪敢回答,偏又不知道该怎么撒谎,只能含糊道:“没、没什么。”
若真没什么,她岂会是这样的反应?怀俪沉眸,视线往她身后看,声音也沉了下去:“拿出来。”
她少有沉声的时候。
惊云自幼跟着她,自然知道她的脾性,知道瞒是瞒不过去了,她只能硬着头皮把藏在身后的东西拿了出来。
怀俪便瞧见那黑木盒子里藏着几件十分眼熟的东西,她给书斋做的花笺、一块明显年岁已久的帕子,还有一只十分眼熟的香囊……
怀俪没问这是什么。
自己的东西,她自然是认得的,不说那香囊和帕子,只说那花笺,就足以让她眼熟了。
她向来有给书斋做花笺的习惯,消费到一定程度就会赠送花笺,这原本只是她的业余爱好,倒是未想到会因此让书斋的生意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