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琅不大肯说,只含糊道:“那混账玩意能说什么好话,阿姐,你就别问了。”
怀俪见他这样,心中却已猜到他那时都说了什么了。
郑子戾风流成性,依照那时家里的情况,只怕他是把主意打到了她的身上……所以当时,裴颢知是因为这个才会想对郑子戾出手吗?
他怕阿爹撑不过去,他怕徐家真的出事。
他怕郑家的权势和爪牙太强太厉害,所以明明当时孤立无援,却还是想着替她解决掉郑子戾以绝后患?
这一瞬间——
怀俪僵坐在椅子上,耳边嗡声一片,已经听不到别的声音了。
而此时的学堂。
早过了散学的时间,不在书院住的那批学子也早就离开了,而住在书院的那批学子也各有各的活动,有些吃过晚膳还留在清风斋内看书,有些则回到自己的房间温习功课,也有些离开书院去外面办事的。
书院这边管得并不算严。
若是有事去外面住也行,只是需要跟书院的管事人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