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时……
估计是快回来了。
又或者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
此时的边关。
大漠黄沙、红日如圆盘一般挂在天上。
这些年四海升平,不怎么打仗了,各地军营里的人也越来越少了。
许多人都被放回到家里去了。
即便是宁夏这样的重中要地,将士也少了许多。
将士们走了又回来,一茬接着一茬,除了那些早已没有家的人,也就只有裴行时一直驻守在这边未曾离开。
“我看今早大将军把夏将军他们都喊到大帐里去了。”守在军营外的两个小兵说着话。
“怎么了?难道是匈奴小儿又打过来了?”
“你忘记是什么日子了?”原先说话的那人问了这么一句。
“什么日子?”
“不就八月十七吗?也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