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幸被自己兄弟拆台,自然没好气地瞪了徐琅一眼,碍于徐姐姐在场,他也不好做什么,只能偷偷冲他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而后才又语气温和地回答起怀俪的话:“还有阵子呢,在下个月初八。”
九月初八。
怀俪心里记下了,也没说什么。
听赵长幸要她帮忙保密,她自然笑着表示自己不会多说,只不过看他眼下的青黑,难免担忧:“你若是困,就别跟我们一起去了,回家好好补觉去吧,阿知知道也不会说你什么的。”
“那可不行!”
“我上回跟他说好了的,怎能言而无信?”赵长幸说罢又道,“走吧,徐姐姐,去晚了可没好位置了。”
见他坚持,怀俪也不好再说什么。
也怕继续耽误下去,回头马车又进不去,只能作罢。
不过还是跟赵长幸说了一句:“你若是累就进后面的马车歇息下。”
赵长幸嘴里应着好,人却没动,而是牵着马到了徐琅的身边。
他还没困到这个地步。
马车启程,一行人便继续往贡院的方向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