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未曾注意到两人的眼神交流。
充守拿着钱袋继续问:“还有谁赌的?”
“我就不来了,一个是我阿爹,一个是我弟弟,压谁都不好。”怀俪笑道,“不过无论谁输谁赢,回头我都请大家来家里吃饭,可好?”
她这一番提议最中充守下怀,他当即高声应好。
其余人也没意见。
怀俪笑笑,又见那边阮裳站在沈杳身边,一脸跃跃欲试的模样,一副想玩又不好意思说,便主动开口说道:“阿裳、阿杳,你们要是想玩也随便拿点东西压着,不必多,讨个彩头就是。”
有她开口。
阮裳双眼蓦地一亮。
赵长幸注意到自己的未婚妻也想玩,便笑着过去问她:“带钱没?没带我给你。”
有长辈在,虽然没人起哄。
但阮裳还是能够感觉到众人看过来的视线,当即羞得脸都红了。
她低着头小声道:“才不要你的钱,我自己有。”她解下腰间的荷包,“我赌诚国公。”说着就要把荷包递过去给齐竣。
齐竣瞧见这只荷包,长眉一挑,先看了眼赵长幸,并未立刻伸手去接。
赵长幸面露无奈,压着声音跟阮裳先说了句:“女孩子的荷包不能随意给出去。”他说着拿过荷包,把里面的钱给了齐竣,又把荷包还给了阮裳。
“拿好。”
“……哦。”阮裳的脸更红了。
她重新把荷包系上,悄悄打量赵长幸,倒是觉得他也不是她以前所以为的那么孟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