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次——”
怀俪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但她心里总觉得这次的做法总有点说不出的奇怪。
明明这次的事件同样对阿知不利,却又有种隐隐在保护阿知的感觉,并没有想伤害他本人,只是不想让他高中?
怀俪也觉得自己这个想法荒谬至极,所以她并未说出来。
仍看着裴颢知问:“怎么样,有想法吗?”
其余人也把注意力都落到了裴颢知的身上。
可裴颢知在他们的注视下,沉吟许久,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我一时半会也想不到,书院里的那些同窗平素与我也算交好,何况他们之中虽有家世清贵者,却也没有这样大的本事可以事先知晓贡院那边的布置。”
“自然,若是一早就买通贡院那边的人,提前知晓里面的安排布置,倒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这么一来,这人选方面就一下子扩散得太开了,更加不好知道是谁要害我了。”
“而且先前霍姨说的很对,若用钱财买通那边的人,这事实在太过危险,也太容易被查到,我也以为不大可能。”
“至于裴家那边……”
“知晓我字迹的人并不多。”
如此一来,这事倒像是成了一桩无头悬案。
裴颢知实在猜不到会是谁这样处心积虑加害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