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他双手环胸道:“我估计是没这机会了,你都不知道这小子有多酸,又是给我姐送红豆手链,又是送什么金簪,送的信我一只手都握不过来。”
他边说边啧道:“以前怎么没看出来这小子话那么多。”
赵长幸一听这话也总算是放了心。
他倒不是怕清河王始乱终弃,就是怕陛下或是旁人有什么话说,但看他对徐姐姐的这份心意,恐怕就算再难,他都会想法子去解决。
……
当日。
裴颢知从承天门入皇宫。
众人皆看到了他的真面目,自有人认出他的身份,一时间议论纷纷。
谁也没想到这位突然出现的清河王竟然会是之前秋闱的解元郎。
而外面明深早有安排,几乎是在外面议论刚起来的时候,就把他们准备好的那番言论散发了出去。
当初陈氏害信国公夫人的事才过去半年不到的时间。
这些言论一出,自是无人起疑。
又过了两日。
李赟带着裴颢知,如今该改名为李颢知了,亲登天坛,祭拜祖宗,告慰先灵与神佛,礼部和钦天监亲自颁布了早早就准备好的圣旨,正了李颢知皇长子的身份。
因李颢知还未有府邸,如今便暂且住在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