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才没资格看见。”
李长遗一边说一边却握住她朝他伸过来想替他擦拭眼泪的手,而后一边沿着她的手腕一边往下亲。
他亲得小心翼翼,却越显酥麻,怀俪只觉得浑身都软得不成样子。
直到他朝她靠过来的时候,她的嗓子早已喑哑了,却还努力维持着最后一份理智提醒他:“把喜帐拉下。”
“好。”
李长遗轻轻应了一声,未曾回头就把两边喜帐拉了下来。
……
这一夜。
二人闹到很迟才歇。
到最后的时候,怀俪甚至连起来净面洗澡都没力气了,脖子、锁骨、脚踝几乎都有吻痕,那被藏于喜被之下的娇躯就更是数不胜数了。
她曾听旁人说男子第一回都不会太慢。
她甚至都做好准备回头好好安慰他了,免得他面子受损。
哪想到他却是聪慧。
也不知是从哪里知道的,竟先让她替他用手解决了一回,之后便如狼似虎、愈战愈勇,怀俪都已经数不清这一夜被人闹腾了多少次。
每每她想拒绝,他就泪眼汪汪看着她。
任是让她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