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原来的床和沙发被搬了出去,连带着西装制服一起扔在了垃圾桶边上。

我知道陆廷深是真的生气了。

被陆衍坐过的沙发他不要,被我睡过的床他也不要。

陆衍催我跟他回去。

陆廷深长腿交叠地坐在沙发上,翻着报纸,头都没抬一下。

他是真的不给我机会了。

我浑身无力,身心俱疲被陆衍塞进了车里。

他将外套脱下来扔在我身上,“把你的腿盖上,别惹我犯罪。”

“我不坐飞机!”

我跟他耍脾气。

没想到陆衍竟然顺了我。

“行,只要你跟我回去,你要怎么样都行。”

为了将我从北城带回去,那样被陆老爷子捧在手心的陆家少爷,竟然纡尊降贵地陪我“这只土狗”坐了整整五个多小时的高铁。

他屁股都快坐废了。

但他骂天骂地骂世界,最后连地上的蚂蚁都骂了,就是没骂我。

男人就是犯贱。

甚至在回到杭城后,蹲在地上,不嫌脏不嫌累地将我那辆快被他摔散架的自行车给修好了。

之后七天,他破天荒地将我看的很紧。

我没有办法去找陆廷深。

给他发送的好友添加申请他也一直没通过。

我快被陆衍关疯了。

他也在发疯的边缘,终于坐不住了,去了一个泳池派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