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霜的声音有些虚弱,她没有回答问题,而是反问道:“你还记不记得,乘风寨。”
“乘风寨?”白凤箫眉头微蹙,他不记得乘风寨,但是他记得,应如霜之前在京城的时候,就问过白凤眠这个问题。
她为何如此执着于这个地方?
白凤箫想了想,回应道:“是南洋海寇的水寨?”
应如霜撑着床面,艰难的坐起身。
身上的薄被因为她的动作,而缓慢滑落。
白凤箫见状别开脸,不愿去看。
那应如霜倒是很从容,坐好之后,将被子拉起来,把自己裹住。
她这般淡定,反而让白凤箫有些惊讶了。
任何一个女子,遭逢如此大难,恐怕都很难活下去了,不疯都算好的。
应如霜此刻却异常沉着冷静,甚至还在与他周旋。
白凤箫觉得她有点危险。
似乎是看穿了白凤箫的心思,应如霜冷笑一声:“你一定觉得我很惨吧?可你知道么,这样的惨状,比我曾经经历过的惨剧,简直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