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无忧看了看父亲,又看了看牧辞,不知为何,似乎十分想要与此人亲近。

“徒儿,见过师父。”

陈无忧的话,让牧辞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笑容,不愧是自己看中的徒弟,小小年纪便这般聪慧,未来必成大器。

“前辈,既然吾儿愿意,我们自然不会反对。”

“可他毕竟年纪还小,又从来没有离开过我们,不知能否告知您的住址,我等不会打扰,只是希望有时间,能够去看他一眼。”

闻听此言,牧辞平静的摇了摇头,道“此子体质特殊,聪慧过人,有我的教导,不需多久,便可修炼有成。”

“待到他十八岁成人之时,也该外出历练,届时他自会归家。”

“在此之前,尔等就莫要打扰了。”

“都是修炼之人,十几年而已,弹指一挥间罢了。”

“诸位,人我就带走了,后会有期。”

说罢,牧辞伸手一挥,直接将陈无忧带走,等到陈家人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就已经不见了牧辞和陈无忧的身影。

“糟了。”

“胎珠!”

“胎珠的事情忘了!”

“哎呀,我怎么把这件事情给忘了,可现在……咱们也没有办法找到无忧和他师父啊。”

“算了,胎珠就先留在陈家吧,好好保管,等无忧归来,在将胎珠之事告诉他。”

“哎,也只能如此了。”

另一边,陈无忧只感觉眼前景色一变,此时已经出现在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看着面前的茅草屋,陈无忧眼神之中满是嫌弃。

“就住在这里?”

“我要回家!”

陈无忧瞥了一眼茅草屋,转身就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