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看的时候,那剑很小,但几秒钟过去,它视野里就已经装不下它了。
眼瞅着“天倾”愈发接近,“彦卿”却完全生不起逃跑的心思。
他连动一下都很难,他已经被这招锁死了!
又过了几秒,“天倾”终于降临,“彦卿”觉得自己只是那剑锋之下的一只蚂蚁!
最先遭殃的并非这个家伙,而是回星港,随着那超过百米的巨大剑锋的坠落,那些集装箱,那些培养星槎的容器,那些钢铁岩石打磨的建筑,同豆腐一般被切开了。
下方,藿藿或者说控制着藿藿身体的尾巴大爷在看到彦卿开大之后早就跑远了。
一边看着天上这大剑一边说:“卧槽,这招都让这小子学过去了!他是要毁了这里吗?”
“好...好厉害......”藿藿道,“但是,好像比小鱼的差了不少?”
“你这不废话么?”尾巴道,“当初看着俩小子比试吓死我了,要不是江余小子收着力,我感觉他那一剑能把鳞渊境给劈开!”
“劈开鳞渊境持明的大家恐怕要气死了,而且那些蜕生还未出水的人大概也会死。小鱼是好孩子,不会那么做的。”藿藿道。
天倾剑势轰然而至,然而全程彦卿只将这招维持了十秒不到,那宏伟的巨剑便轰然破碎了。
而彦卿也“哐当”一下,跟着周身的飞剑一起落在了地上,仰面躺着摊成一个“大”字,这位天才少年只觉得头晕目眩。
“哈......”彦卿呼哧呼哧地喘了几声,有些不甘地道,“当初看这招的时候就觉得这绝对是很恐怖的一招...现在的底力,还不足以支撑我把这招完整地用出来......”
话虽如此,彦卿却是笑着的。
他很高兴,因为他至少用出这一招了,虽然差距有点大。
彦卿现在只觉得昏昏欲睡,天倾的消耗不仅是在体力上,对精气神的消耗同样巨大。
另一边,看到天倾剑势消失之后,藿藿赶紧往这边跑。
路过“彦卿”尸体的时候,尾巴还哼哼了两声:“虽说这小子没能把招数施展完,不过这假货还是没承受住啊,直接被剑势给压得血肉模糊了。
“不过我不太建意这小子用这招,年纪太小了,老是这么损耗自己的精气神,我怕他把自己练死。”
说完,尾巴也咂咂嘴,开始嘀咕:
“那江余小子究竟是怎么练的?我看那天他用这招的时候挺轻松的......他怎么能全方位都碾压同龄人这么多的?用你们年轻人玩的电子游戏来说,这小子纯纯一个数值怪啊!”
在尾巴嘀嘀咕咕的时候,藿藿脸上带着一丝苦笑,开始尝试能不能靠灵符和术法让彦卿先恢复点活力。
不管怎么看他都像是平日在小鱼那里压抑太久了,好不容易有次机会就把压力全给释放出来了。
与此同时,坐在黑切上跟着谛听飘的江余忽然抬起了头。
在黑切后面,风凝聚成了两股绳,将被一巴掌拍翻的“江余”和轻一点的一巴掌拍翻的“青雀”拴在后面拖着走。
因为黑切速度比较快,在乘坐黑切的时候,青雀会牢牢抓住江余的腰。
察觉到江余的变化青雀抬起头,疑惑地问:“怎么了?发现什么了!是不是马上这趟活就要结束了?!”
江余摇了摇头:“没?只是忽然感觉好像有什么人在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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