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

顾千月愣愣看着他，忽然间，一种不安从心头慢慢升起。

“四皇兄，我是楚……”

“嗯？”君奕玄眯起眼眸，“再说一次试试？”

顾千月咬着唇，犹豫了片刻，才像是下定决心，看着他：“四皇兄，你想要什么？”

“你无权无势，你猜本王想要什么？”

“可以给我一个理由吗？我一个已经嫁人的女子，到底有什么，是让四皇兄你看上眼的？”

到了今时今日，她若还觉得君奕玄看她的眼神很单纯，那她不是天真，就是愚蠢。

他到底，看上她什么？

君奕玄定定看着她，那眼神，又像初见在马车上那会儿，冰冷，却又火辣。

“四皇兄，虽然你不爱听，可我终究是北离的娘子，你若是真的对我……以后，你想过要如何面对北离吗？”

他的心里，难道就真的一点负担都没有？

君奕玄却依旧盯着她，那眼神，始终是她看不透的复杂。

一瞬，让人冷得浑身发憷，一瞬，却又让人如在火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