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姻，便是最寻常的方式。

大哥和飞亚的姻缘，暂时，还波折重重。

从顾朝然的院子离开之后，顾千月去了沐飞亚住的地方。

现在沐飞亚不和顾楠风住在一起了。

老将军放了话，要他们行为检点，无名无分的不能住在一起。

沐飞亚只能住在一个偏远的小院子里。

不过这姑娘性情豁达，倒也没什么意见。

顾千月见她的时候，她还在看书，研究蛊术。

“现在才开始学，会不会来不及了？”顾千月这问题，是认真的。

沐飞亚也知道，她不是在取笑自己，所以，沐飞亚的回答也很认真。

“我也不知道，若是天资聪慧有潜力的人，任何时候开始都不算晚，但若是我这种，根本没有悟性的，一出生就学也学不会。”

“我知道你已经很努力了，大哥会明白的。”顾千月拍了拍她的手。

沐飞亚眼底却掠过一抹黯淡。

顾千月又问：“大哥的蛊毒……这几日，有什么变化吗？”

“倒也没什么变化，甚至，他不服药，也没有发作。”

“没有再发作？”顾千月有些讶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