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千月抿了下唇，随口道：“或许……是的吧。”

君琉璃咬了下唇，低垂眼帘，不知道在想什么。

顾千月回头看她的时候，竟看到她两颊绯红。

这小丫头动心了。

但祈年只怕……算了，多说无益，至少，现在不寻死了，也算是一件好事。

“回去吧，回去看看那些皇子们，未必没有你喜欢的。”顾千月转身，走在前头。

君琉璃迟疑了下，还是忍不住追了上去：“你……你认识那位三皇子？”

“不是，他多半是认错人了。”

“哦。”君琉璃点了点头，又想到什么：“你……刚才是想救我？”

“不是，我是个坏人，我怎么可能想救你？我就是来看你笑话的。”

“不是的，我看到你刚才冲过来，你想救我的。”

“……”顾千月有种无语问苍天的无力感。

这姑娘，该说她太单纯好，还是太蠢？

君琉璃又追了上去：“你……你让四皇兄毁了五皇嫂的脸，是不是……是不是有苦衷？”

顾千月脚步一顿，回头看着她：“我让玄王爷毁了……离王妃的脸？”

她几时，成了始作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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