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铃铛一整夜没有回来过，顾千月就知道，出事了。

所以看到沐祈年沉着脸进门，她也没有多少意外，只是心头有几分焦急。

沐祈年进门之后，看了周围一眼。

最后，慢步走到椅子前，低头看着她。

“何时走的？”

顾千月收敛好心神，假装不在意道：“三皇子是什么意思？”

“除非你不想再见到小铃铛和文殊！”他的声音一瞬间沉了下去。

顾千月指尖紧了紧，这才抬头，迎上他的目光：“他只是来看看我，看我是不是还安好。”

“何时走的？”他再次问道。

“来了一盏茶的时间，大约在半个时辰之前离开的。”

这次，顾千月没敢再有半点隐瞒，毕竟，文殊和小铃铛的命，还在他的手里。

为了让南宫初这里无人注意，文殊是故意让杨一发现他行踪的。

他们都在赌，赌沐祈年对他们，还有一点仁慈。

可事实上，就连顾千月都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清眼前这男人。

他们，对他又能有多少把握？

沐祈年脸色的确不太好看，他盯着顾千月的脸，似乎，在观察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他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