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时候,却见一桌菜还好好放着,除了那半只被自己拿走的鸡,顾千月却不见了影踪。
抬眼望去,竟看到顾千月与角落里那桌客人坐在了一起,不知道在做什么。
顾千月朝南宫初点了点头,南宫初才在桌旁坐了下去,远远看着她的举动。
很平和,倒也看不出来有什么矛盾。
只是顾千月朝他动了下薄唇,示意他先吃,南宫初有一搭没一搭慢慢吃着,并时刻关注着顾千月和那两个同坐客人的一举一动。
顾千月在给一位女子把脉。
那女子一身黑色的衣裳,装扮低调。
身边坐着的,也是一位女子,不同的是她身穿墨绿衣裳,戴着黑纱帽,分明不想让人看出自己的模样。
戴帽子的女子坐得稍远些,对顾千月,始终有几分防备。
顾千月将长指收回,看着坐在面前的黑衣女子道:“姑娘身体并无大恙。”
那黑衣女子顿时脸色一沉,不悦道:“既然无恙,你为何敢说我大难将至?”
“不过是一些虚火上涌,时常口干舌燥,排泄不畅,多数三四日才能大解一回,且并不顺畅……”
“你……”那黑衣女子顿时脸一红,想说话,却又憋着不知该如何说。
这事,难以启齿,说出来便是丢人。